素雅温馨的房间内,陈牧额头冷汗涔涔,烧灼针刺般的疼痛就好像蜕皮之后撒了盐一般。

刚触碰丈夫手臂的白纤羽连忙缩回手。

望着夫君痛苦的模样,心疼之余对西厂诏狱所那帮人更为痛恨,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!

太过分了!

本来她还以为对方不敢用刑,或者即便用刑也不会太过分。

可看看夫君这模样,分明是已经被折磨了无数遍,虽然表面看不出伤口,但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刑具。

想到这里,白纤羽内心自责无比。

如果她早一点能救到夫君,也不至于让对方受这么多苦。

“夫君,都怪妾身没能帮你。”

白纤羽红着眼眶愧疚道。

陈牧忍着喉咙的火烧痛楚,无力摆手道:“没事,我这是自己的原因,诏狱所的人还没用刑,朱雀使大人就来救我了。”

这是在安慰我么……

听着丈夫的话语,白纤羽内心感动万分。

“明明都被折磨成这样了,还想着逞强不让我担心。这个家伙,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被绑在刑椅上的啊?”

想到这里,白纤羽对丈夫的爱意几乎要溢出胸膛。

床榻旁的青萝也红着眼眶嘟囔道:“姐夫,你嗓子都哑了,肯定惨叫了很久,西厂那帮阉狗真是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