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那位阿伟大儒……

陈牧也懒得说‘我是她老乡’这种话,拿出教坊司的奉銮身份令牌,摁在老鸨的胸口处,淡淡道:“见不见你就看着办吧,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安稳,不是吗?”

看到胸口漆黑冰凉的令牌,老鸨脸上笑容顿然僵住了。

她看着陈牧俊朗非凡的面容,神情为难道:“官爷,要不……我找两个上等姑娘陪你?”

陈牧伸出三根手指:“我说三声,一……二……”

“好,好,好……”

老鸨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强势的人,只好苦笑着点头。“那您跟我来吧,不过您得答应我,不能做太过分的事情。”

“我来办正事,不是玩女人的。”陈牧扔下一句话。

见陈牧说的认真,老鸨松了口气。

青楼最好对付的是官差,最难对付的也是官差。

不过即便陈牧真做出什么过分之举,她倒也不怕,毕竟这霁月楼的后台还是很稳的。

穿过曲折走廊,进入一处典雅的独立包厢。

说是包厢,更像是一个独立小厅。

宽敞富丽的厢房以屏风相隔,也有更衣置物的小空间,一些琴棋书画等物品摆放有序。

“二位稍等,我去请采青姑娘。”

让侍女奉上茶水后,老鸨便扭着柳腰离开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