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后悔自己的轻浮,冒然让一个男人脱衣服。
毕竟身为太后的她,可从未单独面对一个半身而裸的男人,一时陷入懊恼。
可看着后背的怵目伤痕,心疼盖过了羞涩。
她定了定心神,坐在男人身旁,小心倒出了些粘稠的青色药液,用幼嫩的指肚轻轻抹开到伤痕。
陈牧身子颤了一下,呲了呲牙。
“疼吗?”
夏姑娘吓了一跳,柔声自责道。“对不起,我尽量轻一些,你且忍一忍。”
“没事。”
陈牧感觉到后背凉爽之意渐渐扩开,如针扎的刺痛大幅度的消褪,顿感神奇。
这药不错啊。
他侧头看着旁边的女人。
心想着不愧是大家族的大小姐,连疗伤药都比其他人高好几个等级。
因为女人侧坐的缘故,柔腴的腰肢在衣裙下紧绷出优美的弧度。
如此一来,愈发衬出山峰之宏伟。
陈牧不自觉拿来与身边的其他女人们对比起来。
最终在脑中精心比较后,发现也只有孟美妇稍稍能有一战,但也仅仅只是‘稍稍’而已。
如果拿青萝为计量单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