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露出了本来面目呗。”白纤羽哼笑道。“这种一看得不到,就像强行霸占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,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礼物。”
陈牧用炭笔在小本子上唰唰写了几行字,又提出了一个假设。“也或许……他中邪了?”
“去问薛采青吧。”
白纤羽将手里的懿旨扔给他。
“太后已经下旨让你官复原职,接下来有的忙了。这件案子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件,都很棘手。
死的是南乾国太子,目前大炎与南乾国的局势你也应该清楚一些,无论如何都得处理好。”
女人很是无奈。
原以为可以和夫君多享受享受私人世界,没料到这么快就发生了命案。
夫君真是走到哪儿就有命案发生。
本来陈牧想说关我屁事,但想到嫌疑人是薛采青,只能苦笑着叹气:“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,这次如果帮了那女人,有没有可能以身相许呢?”
见女人眯起冷冽的凤目,陈牧忙干笑道:“开个玩笑。”
“有多少真心话,是以玩笑口吻说出呢?”
白纤羽讥讽。
陈牧咳嗽两声,低头看了看太后的懿旨,笑容浮现在嘴角,扭头对白纤羽说道:“走吧,有太后懿旨在,我就不信雨少钦敢不放人!”
——
这是一间地牢,但并不很是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