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。”
“哎哟,呼延大人,你弄疼我了,看来你还真的不会怜香惜玉!”明珠姑娘将自己被抓住的手往呼延锦怀里一送,就像是被呼延锦拉入怀里一般,自己半个身子也跟着欠了过去。
她身上的香草熏香,直接就往呼延锦鼻子里钻。
呼延锦眉头一皱,暗叫不好,松开了明珠的手,正要将她往外推,可明珠那肯放过他,反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。口中叫到:
“大人别这样,奴家早已是殿下的女人,您这样逼我,可叫我怎么活?”
她这句话,门外的朱瞻基听得清清楚楚。
呼延锦在男女之事上,哪有混欢场的明珠驾轻就熟?那女人的身子一贴过来,他便浑身不自在,再加上急于摆脱她的纠缠,在朱瞻基的角度看来,还真像是他在强迫明珠。
“怎么?喝了两杯茶就醉了?”
朱瞻基淡淡的说,他早就习惯,悲喜皆不形于色。
“殿下,呼延大人年轻气盛,那只是与奴家玩笑,您可不要怪罪他。”明珠欲笑还颦,纠纠结结的样子好叫人心疼。
呼延锦暗叹自己还是太没有经验,本来他是怕明珠他们与自己父亲有什么关联,才想先问清楚,再选择告不告诉太孙。
他站起身来,向皇太孙拱手道:
“清者自清。其中原因,微臣可以解释。”
“不必解释,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