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根打过花荞,理应赔给她。得了你的礼,阿荞,你过去给他行个谢礼。”
呼延锦向花荞打了个眼色。
他本可以挟持他父亲,逼城卫开门,可毕竟是父亲,他下不了这个手。正想着去哪里放一把火,忽然听到有人骂道:
“无耻反贼!要杀要剐给个痛快,你敢扒爷爷衣服,爷爷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“张樾!”
呼延锦和花荞同时叫到,两人同时朝着发出声音的那个军帐跑去。
“娘的!不扒你衣服,老子的烙铁往哪烙?”这是周闯的声音。
两人到了帐外,呼延锦喊道:
“周大人,吾将军有事请您。”
只听“咣当”一声,应该是周闯将烙铁扔回了火盆,拍了拍手向外走。
帘子一掀开,呼延锦的短剑就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。
花荞冲了进去,里面两个小兵看见突然进来一个羽林卫,还正想走过来询问,花荞两颗飞石,先后砸向他们面门,两个都倒下来哼哼。
“花荞?哎呀我的小可爱!我不是在做梦吧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张樾笑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。
“舅公,您若想离开,就不要这么多话。”
花荞又气又好笑,弹开匕首,割断了绑在张樾手腕上的牛皮带。这种带子有弹性,但是会越挣扎越紧,张樾被绑了几天,还真的没办法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