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呢今年大豆产量高,用大豆交了租粮之后还剩下了一些。
林夏至就让祥伯把他们剩下的大豆一并收了,折算成现银给秦家,照理说秦家现在应该开开心心分钱。然而,当祥伯这次去到秦家的时候,他们几户佃农居然在吵架。
“秦三狗,你少偏袒你儿子,我的银子昨天还在屋里,转身就不见了,除了秦大牛,就没有别人进了我屋。”
“你少在那里满嘴喷粪,我儿子一向老实,不就是去你们家里找了下二柱,怎么就进你屋里了,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儿子进屋,你今天给我说清楚!”
“除了他就没别人,二柱,你过来!”
“阿爹,四叔么。”
祥伯领着一个赶车的小厮走进去,看着屋里闹哄哄的样子,皱紧了眉头:“你们在吵什么!”
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,那个叫二柱的孩子被他爹扯着衣服,正准备和秦三狗的夫郎对质,旁边秦大牛黝黑的小脸憋得通红,又气又难过。
“祥伯。”老秦头看到祥伯,脸色大变,心里暗暗叫苦,现在这么乱被主家的人看到了可怎么办。
祥伯大步走进去,刚才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退到一旁: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……”老秦头全是褶子的脸这下皱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