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阿爹明白了:“纸牌是夏哥儿发明的,你来找闻柳他们可是为了这事?”
“知我者六叔也。”程锦阳哈哈一笑。
如果说家主的四儿子程锦行是个老学究,那二儿子程锦阳就是个喜欢玩乐的性子,两个儿子的性格几乎截然相反。
程锦阳从小就是什么好玩就玩什么,哪里有新鲜事物,他一定要尝试一番。
前几天他不在,就是听说外地有个什么新鲜玩意儿,非要在过年前夕赶过去看看。这不刚回来就发现大家在玩纸牌,对纸牌有了浓厚的兴趣。
“你知道的,咱们祖训不让家族子弟涉足赌坊、风尘场所,玩过的人都知道纸牌很适合赌坊,你这是准备违背祖训?”程阿爹神情严肃起来。
程锦阳一向胆大,他做叔叔的不能看着孩子犯错,要是锦阳准备用纸牌开赌坊一类的场所,他绝对会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大哥,让大哥管教他。
“六叔放心,祖训我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,绝对不会做出有违祖训的事。”程锦阳保证。
虽然得了程锦阳的保证,程阿爹还是不放心,本来说让程锦阳先回去,等会儿程闻柳他们回来了再让程闻柳和林夏至去找程锦阳,现在程阿爹立马让人去把儿子和儿夫郎找回来,让他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谈。
林夏至他们也没有走太远,就在山坡上,说着关于他们自己的事情。
程阿爹的人把他们找回的时候,程锦阳手上的一杯茶还没喝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