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的太紧的沙,流逝地也会越快。

他必须要给阮熙缅怀和哀痛的权利,给阮熙适应和淡忘的空间。

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,去迎接这个世界更多的精彩。

秦琛的话让阮熙发疼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慰藉,他伸出颤抖的手捡起岑安辉散落在地上的一根金色羽毛, 眼泪无声地落下。

阮熙知道,这辈子他都无法忘记曾经有那样一个少年,是那样爱着他。

阴沉的天空逐渐地散去了阴霾,露出了久违的阳光,直射在了岑安辉的脸上。

恍惚之间,阮熙竟觉得岑安辉的嘴角似乎上扬了淡淡的弧度。

如同那晚在观景台上时,他偏偏落地后对他露出的灿烂笑容一样。

忽然,阮熙的小腹开始一阵阵地抽疼,脸色也变得惨白一片,他抓紧了秦琛的衣袖:“秦琛肚子肚 子疼。”

秦琛在看到阮熙的裤子上莫名多出一道血迹时,脸色瞬间大变。

他快速将阮熙给横抱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秦宅。

而祁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医疗设备,在看到秦琛怀里的阮熙时,神色有些凝重:“秦爷,夫人现在情况 有点紧急,有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刺激,胎动了。”

“那还等什么?”秦琛阴沉着脸把阮熙放在了床上,垂耳兔立马就蜷缩成了一团,嘴里发出痛苦的鸣 咽。

祁乐不再多说,开始给阮熙注射镇静剂,拿出各种仪器给阮熙做检查。

秦琛在客厅皱着眉,却也没忘记通知手下收殓岑安辉的尸体。

他现在的情绪很复杂,既希望肚子里的宝宝能安全出世,又不想垂耳兔受太多的苦。

要是情况实在危急,那就不要孩子了,反正以后他们还有机会。

和未出世的孩子比起来,垂耳兔的安全要重要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