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上了岁数的人,经不住摔。
溧德侯年纪大,没喝多少酒,家里一早派了人过来守着,一出来就被接走了。
大佛寺方丈走在徐宁远一侧,朝徐宁远道:“你也跟着我们去?”
他们打算去庆阳侯家续桌。
虽然老和尚不沾酒不沾肉,但是不影响他靠着一盘花生米发挥。
徐宁远看了云庆伯和庆阳侯一眼,摇摇头,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大佛寺方丈就笑道:“你说你,一个正经人,为什么要和我们混在一起。”
徐宁远转头看他,“你不也是正经人?”
大佛寺方丈一摸自己光头,那样子,活像是小混混打架前摸一把自己毛寸似的,痞笑道:“我不一样,我出家前和他们一样。”
徐宁远就没有说话。
大佛寺方丈怼了他肩膀一下。
“说真的,你为什么要和我们混在一起,在这之前,咱们彼此都没有交情吧,我估计,那俩也懵着呢,谁能想到,西北军主帅居然和我们一个桌上扯淡。”
徐宁远笑了笑。
大佛寺方丈就道:“你图什么我管不着,不过,我也把丑话摆在前面,这个周怀山虽然不是我们那个王八蛋,但是,我们也罩了。
别以为你是西北军主帅,我们几个就当真怕你了。”
徐宁远转头看大佛寺方丈,“我这么像坏人?”
大佛寺方丈认真点头,“反正,动机诡异。”
徐宁远就道:“你就当我是,提前投资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