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庆伯就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哥哥,不要和他说那么多。”
哥哥俩字,模仿了红玉的声音。
又苏又嗲还带着鼻音。
大佛寺老和尚一抖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朝云庆伯啪的拍了一下,“你特么给老子正常点!”
云庆伯一努嘴,“怎么,就许别人叫哥哥,不许我叫?哥哥这两个字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叫了的人要原地成亲吗?”
大佛寺老和尚就扫了沈励一眼,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沈励不再看红玉,只是朝赵大人道: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?”
赵大人冷着脸,“昨日宫宴之上闹了一些不愉快,我们七殿下秉着两国友好往来的原则,让我们来给周怀山配个不是。
呵!
真是想不到,我们诚心来求和,周怀山倒是能文能武,出手打人。”
赵大人身后,一个使臣面上带着触目的巴掌印,赵大人直接指了他,“这是我朝一品大员,就这么被打了?”
周怀山站在周青身后,想要怼回去,被国子监祭酒瞪了一眼怏怏闭嘴。
国子监祭酒冷着脸道:“那你怎么不说说为什么被打呢?但凡你们的一品大员有点一品大员该有的素质,今儿这一巴掌也轮不到他的脸来接!”
一贯以儒雅形象示人的国子监祭酒,碰上护犊子的事儿,就格外的刻薄。
昨日在宫宴上是,现在也是。
他的学生,只有他能收拾,别人一根毫毛都不能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