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宿傩炙热的气息依旧在他的耳颈处喷洒着,让西莱只觉得又痒又局促:

“我没有”

西莱尝试着出声反驳。

两面宿傩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又是一哼,像是对他的话有着许多不屑。

“虽然现在还弄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将西莱整个压在树干上的两面宿傩,此时抽身看向了他的眼睛,只是左手还紧紧地抓着西莱的两只手臂,右手则是死死地按着西莱的胸口。

西莱只觉得自己被宿傩整个围住了,完全无法挣脱,像是被茂密的藤蔓紧紧缠住,一丝一毫都挣脱不开。

他鼻尖全是一股腐烂的花朵汁液的味道,不难闻,却让置身其中西莱感觉阵阵缺氧,仿佛缠绕着他的藤蔓上还带着腐烂到一半的花朵,既颓靡,又让人窒息。
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两面宿傩的眼底不断涌着暗色,但很快,里面又多出了一抹狠来:“你只能呆在我身边。”说罢他的指尖也随之一动,用力摩梭了下捏着的那小巧红润的耳垂,像是警告,又像是在宣誓主权。

西莱又缩了缩脖子,只觉得耳垂处像是有一阵细密的电流莫地穿过,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栗。

宿傩离他太近,以至于每次说话的时候吐出的炙热的气都让西莱忍不住微微颤栗,空气也似乎在宿傩过高的体温下变得粘稠和炙热,让身处其中的西莱感觉更加透不过气来,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然而他和两面宿傩之间温度却依旧还在逐渐攀升,西莱的脸也在这种温度下烧地通红。

这感觉太奇怪了。

西莱只觉得之前从未体验到过这种感觉,而宿傩却像是很乐在其中一样,还在边和他对视边玩弄着他那可怜的耳垂。

西莱现在不是不能反抗此时宿傩的动作,只是他深知宿傩并不会伤害他,并且还是他现在的保护对象,再加上他被两面宿傩已经认出了他的这个认知冲击地有些发晕,所以才会被宿傩按着听他说完了一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