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紫蕾哪管她都说了些什么,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,满眼的向往,得意的道:“待我嫁入了南安王府,出入时坐的都是那等豪华的马车。”
钟瑜和钟紫茜各坐在了较颠簸的侧边,钟紫茜虽是半垂着头,坐在她对面的钟瑜还是能将她眼里的嘲讽看的一清二楚。
钟紫蔓闻言水润的大眼中有了几丝忧虑,劝道:“蕾姐姐,你可莫要忘了母亲临行前的叮嘱啊。”
“我知道,这不是没有外人在嘛。”
虽是这般说,可钟紫蔓瞧她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将这些规劝听进去,可两个庶出姐妹都在,她也不好再深说。
渐渐的马车行出去了一个多时辰,一路上车厢摇摇晃晃的又乏味,钟紫蔓已经困倒在姐姐钟紫蕾的怀里,正是睡的香甜。钟瑜也有点打了瞌睡,想打开窗帘透透气,眼尾瞄了下钟紫蕾,怕她找自己的麻烦便没动作。
不一会儿,钟紫茜似乎也有些觉着憋闷,伸手悄悄掀了窗帘的一角,向外看了一眼。
果然正觉着无聊的钟紫蕾立马嗤笑道:“哟,茜妹妹这是看肖二公子呢吧。”
面对这个爱找茬的嫡姐,钟紫茜一惯都是懂得多说多错的道理的,是以也没解释,只放下了窗帘低回了头,默不作声。
钟紫蕾显然并不想这么放过她,阴阳怪气的道:“说起来这肖二公子不愧是脂粉堆里混着的,还真是有眼光,一眼就看出了茜妹妹你呀,就适合做妾。”
钟紫蕾边说边笑,拿眼睛不屑的打量着钟紫茜。
钟紫茜还是低垂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,暗地里却是咬紧了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