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紫蕾气得指尖都发了抖,硬着头皮大声道:“老夫人问的是今天失窃的事,我是之前见到的,今天自然不曾见过!”
眼见她已然乱了阵脚,钟瑜便趁着她这语无伦次的时候继续问道:“哦,那你又是何时在何地见着过这手钏的呢?”
钟紫蕾正准备胡乱编个时间,钟瑜含着警示的目光狠狠的朝她看了过来,绷紧了声线道:“钟紫蕾,你想清楚了再说,这祠堂里的香火不能断,日日里都有管家和刑婆婆安排人去看顾,若是你说的时辰里有人在那,却没瞧见你,这谎可就圆不上了。”
钟瑜其实也不知道这山庄里的规矩,只是怕钟紫蕾一个胡说便无从对证了,便这么诈上一诈。
果然,钟紫蕾话含在嘴里,吞吞吐吐了半天,脸憋的通红,最后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坐实了她今日偷盗的嫌疑。
钟紫蕾答不出,便转移话题道:“先别说别的,帕子的事你和茜妹妹还说不清呢!”
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肖宛荷轻笑了一声,朝着肖夫人和老夫人道:“祖母,母亲,我们肖家向来重视德行,最是容不得偷盗之事。
这钟五小姐和钟六小姐没有帕子,而钟四小姐又解释不清自己何时见过手钏,她们三个都有嫌疑,再分辩下去也是无益,不如宁枉勿纵,一并担了这责任。”
钟家几女同时皱了眉,显然都不愿意去背这个不白之冤。
本来安静的坐着的钟紫茜缓缓起了身,朝着在座的几位长辈柔柔一拜,道:“老夫人与夫人明鉴,午时没有人来通报失物,那么这手钏应是午后才丢的。
茜儿今日午后一直待在闻笙轩中不曾出门,直至方才被传唤了来厅堂用膳,这一点闻笙轩中的下人均可以作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