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瑜呼了口气:“我也不知,但愿是我想错了吧。”
两人进了医馆,上一回钟瑜求的药也是这老医者开的,现下见着钟瑜神色红润,笑着道:“小姐,又见面了。如今看小姐面色尚佳,看来老朽上回那方子最终没派上用场,老朽甚是欣慰。”
上回寻药方的时候,钟瑜寻了许久才寻得这一个靠谱的老医者,虽是问诊金比他人要贵上许多,却是为人和善,医术高超。
钟瑜道:“虽是没用上,还是多谢您帮了我那个大忙。实不相瞒,此次……我还有一要紧事欲寻您帮着看下。”
老医者道:“小姐请说。”
钟瑜左右瞧了下,道:“可否进里面说话?”
老医者伸手道:“请。”
两人进了内间,老医者禀退了屋内的学徒,钟瑜方道:“劳烦您看看我的脉相,是否有异常?”
两人在桌前坐定,老医者在钟瑜雪白的腕上搭了一块布巾,便细细把起了脉来。
“大夫……我可是中了什么遇酒会失效的毒了?”
这一次把脉用上了许久,医者的面色渐渐沉重,收回手抬眼道:“小姐所猜不错,从脉相上看,小姐似是有些虚弱,颇有些不对劲。只是这是不是中了毒,中了何毒,小姐还需将这毒物寻来,老朽细细分辨后才能为小姐解答。”
钟瑜心下一片凉意,边上的月圆更是惊得后捂了嘴才没喊出声来。
果然如此。昨日那饮酒的事一出,钟瑜便越想越不对劲,如今细细想来,这些天她一直畏寒的紧,原是以为冬日里寒冷的缘故,现下来看,却是因着中毒而产生的虚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