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你和他说了我们的事?”
付久珩因着她口中这“我们”二字而心情微微好转, 道:“他不过是个小官,还不配听我们的事。我只是警告了他, 若你在钟家过的不好,那他在朝中也别想舒坦。”
其实今日入宫来,钟瑜便隐隐猜到了钟将军这些天怪异行为的缘由。
先是那日下朝后他当着众人面强调不会再忽视她,其后又莫名其妙的带她进宫赴宴,路上还百般陈情往事力图洗白自己,如今他引了自己来这里见付久珩,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钟瑜面色不佳, 侧过头去不肯看他, 语气邦邦硬的道:“我不需要你这样做!”
“怎么,你想继续过那样被人欺压的日子?”
“我根本不在意这些,我不需要他们的关注, 也不用他们对我虚情假意的好。何况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是我自己的事,你如今这般做,父亲那性子,只怕恨不得立即把我、把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无法再说下去,只低着头独自气恼着。
“那我要如何?难不成由着你之后再把我送的东西让给别人?”
说到这事钟瑜多少有些心虚,小声嘟囔着道:“那你可以别送啊,反正我也不想要。”
付久珩俊脸一怔,瞪大了双眼危险的道:“你说什么?”
钟瑜闪躲着看向假山边上的湖面,适时的沉默了。
两人一时无言,片刻后付久珩才自嘲的一笑,道:“罢了,你不肯让我明着去见你,如今好不容易安排着见了一面,可不是用来吵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