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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瑜独睡惯了,山洞中过夜本就难受,如今被人搂着,半夜里醒过来好几次。

付久珩的身子骨强健,烧在半夜时分便退了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
这已经是他们在山洞的第三日了,付久珩晨起后便已然大好了,食了些芋头,两人歇到了中午,换了药,恢复了精神,他便要带着她离开。

钟瑜有些担忧的道:“虽说现下里瞧着伤口好了许多,可你昨夜刚发了烧,马上便奔波上路,若是伤口裂了开来……”

付久珩轻抚了右肩,道:“无妨,我心中有数。这肩伤不过只伤及皮肉,若不是失血过多,大抵早就无碍了。”

……那你可真是个铁人。

钟瑜无力吐槽,可他又不肯听劝,只得跟着简单收拾了,一同出了山洞。

付久珩虽是行的慢,但与两日前不得动的模样相比,倒确实是好了大半。

两人判断了下方向,便朝南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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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。

谢琰的病来势汹汹,如今已然昏迷了几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