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,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!还要你何用?”摄政王怒不可遏地举起杯子便往下面砸。
萧府管事被砸了个正着,滚烫的热水直接烫伤了他的脸,他诚惶诚恐地不停磕头,“王爷饶命!王爷饶命!”
摄政王沉沉的脸色,他看了眼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管事,冷冷道:“罢了,既然让他逃了出去,那就不必再追了。我料想他也无法搞出什么名堂出来,万一东阁那位小妾知道了反而要找我闹。”
管事知道王爷指的是萧景璃的母亲,他依旧跪着,回了声“喏”。
“放消息出去,就说萧小公子他不慎摔下马,尸体被野兽给抢食,本王深感悲痛,拒客三天。”
摄政王痛失爱这一消息,就像插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京城。一个月以来,萧府门前络绎不绝,朝廷高官纷纷送贵礼过来表示哀悼,劝摄政王不要过于伤心,要注意保重身体。
安国北部有一处云雾缭绕的山,山腰处多了一间清幽寂静的处所。仅短短一个月就多了处居所,若是有樵夫上山一定会感到诧异,可此处离闹市太远,并没有樵夫上山砍柴。
一棵郁郁苍苍的大树下放置着一张软榻,软榻上侧睡着一位肤色莹白长发墨黑的少年。
在少年右侧站着一位颀长高大的俊逸男子,此时他正将手贴在少年脸上,正十分轻柔地描摹着少年的每一处五官。
“被我捉到了。”徐阑蘧然睁开了眼睛,眼眸里并无一丝睡意。
“热不热,要不要回房睡?”景璃顺势在徐阑身旁的凳子坐了下来。
“不睡了。”徐阑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并不困,他前倾着身子,目光灼灼地看着景璃,“你刚刚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