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对你一个人这样。”凌珏将徐阑拉回怀中,紧紧禁锢着他。

凌珏低下头,问道:“腿好些了吗?”

“好很多了。”

因为凌珏替他请了医术最高明的太医,而衢国又比景国要温暖,加上这些天以来的休养,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

“我再帮你按一按,好不好?”凌珏的吻轻轻地贴着徐阑的耳垂。

徐阑此时还没嗅到危险的气息,他十分体谅凌珏,正正经经地回覆道:“你政事繁忙,这种事让侍女来做就好。”

“我不要,我不想,我也不许。”

不等徐阑回答,凌珏继续霸道地说:“阑阑,这么亲密的事只允许我替你做。”

徐阑挣扎着,右手碰到了桌案,还被玉玺上的刻印给印了一小枚红章。

“阑阑,你是不是故意的?嗯?你现在身上有了我的字印,以后就是我的人了,可别想跑。”凌珏执起徐阑的右手,在徐阑手腕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
徐阑还想说什么,但他剩下的话都被凌珏的吻给封印了回去。

“别动,阑阑,听话些。”凌珏的声音低哑而喑沉。

第二天清晨,徐阑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,将所有他能想到用来骂凌珏的词,通通都骂了一遍。

偏偏凌珏还是个大醋缸,徐阑在心里悄悄为凌珏又增添了个定义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