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利斯咬紧牙齿,不甘的火苗与对刑罚的畏惧在他心里煎熬着。
“不说话?”
萨尔图挑眉嗤笑,侧头对勒沙示意。
勒沙立即抽剑朝着乌利斯按在地上的手扎下去!
将大神官那保养细腻的手掌刺穿了个大洞钉在泥水里!
“啊啊啊——!”
乌利斯惨叫,脸瞬间惨白。
“还不说?”
萨尔图眼底没有笑意,声音却笑着,听起来莫名渗人。
在勒沙又要举起铁剑时,乌利斯终于松口:“我说!”
萨尔图颔首:“说吧。”
恨极却无可奈何的乌利斯气的胸脯起伏,闭了闭眼睛,才道:“那个瓦罐是我老师——前任大神官的东西,在你还是王子时候留下的。”
萨尔图一顿,想起什么:“曾经父王治疗本王天生残缺时,是你的老师举行的祭祀?”
乌利斯:“对。”
而勒沙等将领和萨尔图肩上的罗莱闻言愣住。
天生残缺?
什么天生残缺?!
不敢睁眼的罗莱紧张的抱住萨尔图的耳朵,噗叽噗叽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