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汐音蠢蠢欲动着惹他,“那位陶小姐,似乎很倾心殿下。”

萧楚睿垂下眼,声音冷且平稳,面无表情,“倾心孤的女人多了去,孤都要收进来吗。”

是惹他不高兴,可数值没动。

她浓睫低垂,沉默不语。

“东宫的大门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。”以为她伤心吃醋,萧楚睿勉为其难解释一句,“都说孕期切勿多思,你也不必多想,外面的女人进不来,里面的女人孤不感兴趣。”

害,这弗拉格立的,等卫妍出来后啪啪打脸。

等等,那么被抱在怀里的容汐音算什么?

不对,他为什么要这样说,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!

轿辇中一时没了声音,她靠在他肩头,吸了一口萦绕的冷香,垂目不语。

萧楚睿抱着她,一手搂住她背,一手放在她腿上,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。

一路上,两个人没再说话。

直到到了东宫,他要先把容汐音送回仪和宫,宋河应当把截住的御医都带了回去。

“殿下,前头是五皇子。”唐贯在外头说。

“皇兄!”干净纯粹的少年音,刺激着她的耳膜,她不由得抬了抬头,听他说,“孤先送你回仪和宫。”

“皇兄,父皇说,让我来找你请教功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