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楚睿搁下书,直视于她。
容汐音有点心慌,她这算是议论朝事吧,接下来他该发火了吧,提到卫家忠臣,他也应该要为忠臣把她一顿好说吧。
厌恶值,该往上升了吧!!
萧楚睿静默凝了她片刻,缓缓开口,声冷,“成安侯确实没这个胆子,他错在不该贪婪。女儿成了太子妃,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,被父皇重任砸晕,却没那个能力做好,白做人手里棋子,害了一家。”
容汐音试探,“臣妾父亲……是被陷害?”
萧楚睿问她,“当初是谁来通知的你。”
容汐音佯装着g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,一脸恍然大悟,“是皇后!”
他轻轻颔首,没有告诉她,文帝也有其中一份手笔。
月夜沉沉,冬日的夜晚不好熬,守在殿外的内监搓着手,殿门打开,静慈给他们送了热汤来。
快被冷出鼻涕的小太监,念了一声好姐姐,捧起碗一饮而尽。
静慈的热汤缓解了他们的冷,几个人聚在一起喝了汤,聊了会儿天,再回到工作岗位。
殿里,容汐音喝了一口热花茶,沉思良久。
萧楚睿是故意告诉她的,以现在她的心性,知道了也不会出什么事情。
他一直在思考,容汐音的改变,虽然她还是会娇娇怯怯,但更多的她透出的灵性,如一块顽石突然开窍,化做一枚通透的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