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会还要挨十板子。

裴苏吟被掌掴的脑袋发晕,哭得鼻涕眼泪一把,被拉下去,当着全家人的面挨板子,哭出猪叫。

高松岳让人复述了一遍裴苏吟说过的话,刚刚醒过来的老夫人,倒吸一口凉气,又晕了过去。

济明侯失魂落魄,连高松岳一行人走了都未察觉。

济明侯府一朝之间,变了天。

所谓祸从口出,便是如此了。

皇权更迭,近在眼前,他为一大家子做打算,才选择依附李家。让裴苏吟入宫,不料祸从口出,惹是生非,把一大家子的前路都毁了。

裴苏吟在疼痛中依旧不认错,说自己从未说过任何诋毁言语。

吴氏醒来,自觉愧见夫君,承认裴苏吟在她面前,说出那番大不敬之语。

裴苏吟又那里会认,直说母亲魔怔了,自己没干过的事永远都不会承认。看在济明侯眼里,不就是死鸭子嘴硬,各方证词都有,裴苏吟也能说自己从未干过这事。

“定是那容汐音不想我入宫侍候殿下,才出此下策陷害于我!”她忍着疼,恨意勃发。

济明侯看着女儿恶毒的嘴脸,怒道:“她陷害你?你娘也陷害你不成!”

裴苏吟倔的不行,从床上爬起来杠她爹,“我娘魔怔了……她怎么能说她女儿不好呢!她是不是叫容汐音威胁了!”

济明侯冷眼怒容,看向她,“你当初就不该被生下来!”

裴苏吟愣住,济明侯忍着怒气,甩袖离开。他现在该想的是,如何破了现在的死局,招来护卫,写了信给裕国公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