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宁和陆妃坐在一起,陆妃心神不宁的望着高台动静,萧元宁心有些许急躁,面上一分不显,漆黑而干净的瞳仁时不时望向上头,似乎也有一些在意。
萧元宁的内心,早已经不会被除了容汐音以外的任何事物激起波浪,纵使他人万般震惊诧异,在他的眼中也无任何奇异之处。
他甚至不明白,陆妃为何震惊,其他人为何惊愕,又为何要交头接耳,唾弃不止。
萧元宁把眼睛再次投到高台,那里,观战许久的文帝,终于出来说话了。
文帝打一开始,就不准备惩罚任何人,他作壁上观,看东宫和皇后互相打压,给文帝一种平衡保持感。
“睿儿有句话说的对,大齐海纳百川,包容各族文化。谈何容不下一支小小舞曲,就算即便这东西是新创出来的,朕也并为觉得有要扼杀它的必要。”
容汐音惊愕,眉头一皱,看向文帝。
一个皇帝,就算不怎么英明,说这话真的没问题吗!
太后果不其然又要发怒,“胡闹!”亲妈眼里儿子永远都是最好的,但现在她很想一巴掌打他后脑,叫他清醒清醒。
皇后齿寒,胸中郁气更重,他分明是看上了那群女人,要想着办法保下来!
萧楚睿则松了口气,得了时间和心思去注意容汐音的微妙之处,她刚才似乎要晕倒又很疼,但又似乎是在假装。
“母后,您消消气。”文帝宽慰太后,“事情查归查,但不是现在。”
太后气得闭目,“罢,今日宫宴,哀家不想将此事闹大,便先如此罢。”看向皇后,“你也起来罢。”
皇后眉心稍平,谢恩后缓缓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