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路打完电话后，看向王攀，“王主任啊，你有没有小蜜，有没有干女儿，我说了不算，你说了也不算，调查组的同志说了才算。”

他摊了摊手，“你看，我就是这么一个公正的人，为了证明你的清白，我甚至冒着恶意举报的风险举报了您。”

郭大路一脸感动自己的样子，“天底下有我这么好的人么？牺牲自己，照亮别人，说实在的，我自己都有点感动！”

王攀跟看怪物似的，呆呆的看了郭大路一阵子，整个人如在梦中一般，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
“你……”

他抬手指向郭大路，“我……”

王攀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，“我记住你了！”

“别激动，别激动！”

郭大路一脸关切的样子，“你这一激动，万一血压升高，心脏骤停，那就是猝死啊！你感动我理解，可不能感动到死啊！”

“你……”

王攀只觉得额头青筋怦怦直跳，眼前一阵阵发黑，胸口起伏，呼吸不畅。

他一手指着郭大路，一手捂着胸口，眼珠子鼓了出来，如同出水缺氧的鱼，大口大口的喘气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郭大路吓了一跳，“喂喂喂，老兄，你可不能死啊！我们这比赛眼看就要开始了，你要是死在这里，你耽误我们的工作啊！”

他伸手指向门口，“要不，你去外面死去？”

王攀：“……我尼玛……”

他气的浑身直哆嗦，一颗心噔噔跳，差点没厥过去。

作为在官场打混的一位老油条，王攀觉得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