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说道:“粟粟,要不然还是你来吧,我……我正好肚子有点儿不舒服……嘶,不……不行了,我实在痛的厉害,得去一趟茅房,粟粟,这次真得麻烦你了……”

温粟粟:“……”

姐妹你没搞错吧?我刚让你干活你就说肚子痛,合理怀疑你是装的好不啦!

温粟粟一脸无语,正打算让霍温南等杨思芳从茅房回来了再上药,可是一回过头,就发现霍温南十分自觉的把衣服给脱下来了。

温粟粟:“……”

兄弟你今天有点过于自觉了。

霍温南将衣服搭在了板凳上,背对着温粟粟,转头看了她一眼:“还不上药吗?早点上药早点去月芬嫂子家吃晚饭,你不是还得教他们认字吗?”

温粟粟撇嘴,嘁,上药就上药,又不是第一次了,难道她还会因此而不好意思吗?在他们这些卫生员的眼里,伤员的肉体跟屠宰场的猪肉压根没什么区别好吗?

瞄了一眼面前腹肌紧致,宽肩窄腰的霍温南一眼,温粟粟将药膏拿来,麻溜的将药抹上,温粟粟的动作很快:“好了。”

在霍温南穿衣服的时候,她先是去了一趟病房,跟谢志毅说了几句之后,就拿上东西准备走了。霍温南已经将衣服穿好了,跟在她的身后,说道:“一起去吧。”

然而温粟粟的脚步顿了一下,看了一眼不远处,对她充满了敌意的女同志。

这人就是刘敏雅,文工团的文艺兵,跟霍温南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上回温粟粟就是以为推了她一把,霍温南才跟她说了那些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