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还能是什么?哥在新界呆了一年,要是每杀个人都心潮澎湃不能自已,早就心肌梗塞翘辫子了。
绝世高手,哪个不是杀人如麻?母星的人真是少见多怪。
文茵叹了口气,不再理我,嘴里反复轻声呢喃着一个词,她以为声音小我听不到,但其实我听得很清楚的。
war dog。
还行,不是war ig。
我现在也算看开了,和母星的贵族千万不能认真计较,他们会将我拉到和他们同一个水平线上,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我——等等,这句话好像是形容白痴的。
无论如何,大难临头的时候,倒要看看是谁求谁。贵族的矜持风度,只有在和平时期才有效。
和文二小姐话不投机,我不愿呆在她隔壁听她的反战琴声。便溜到文家的庭院里践踏草坪去,浮空平台上想要养活真草并不容易,这片草地的维持成本绝对是天价。所以我踩上去也是快感连连,颇有将万恶的资本主义踩在脚下的自豪。
此时远处那个光头洛克正带着一队小弟在别墅外巡逻,见我这压路机在草坪上肆虐,赶忙过来劝阻。
“这个……王先生,有些事情我想要请教你。”
一边说,一边把我拉到白石路上。
等我站定了,洛克反倒尴尬起来,问什么呢?
结果这光头想了半天,问出个极其欠抽的问题。
“对了,王先生,上午你是怎么发现自走担架里藏着刺客的?”
……这家伙脑袋被猪拱了?
你跑到可口可乐公司去问人家饮料配方,会有人告诉你么?这光头也是个现代文明人,怎么一点专利意识都没有?
洛克也知道问错了话,赶忙转移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