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来纠缠去,结果果然没有出乎意料。
这里每个人都有嫌疑,但却又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之。如果按有罪推定,基本一半人是犯人,如果按无罪推定,这里每个人都是如此无辜……
“华生,小五郎,说说你们的看法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两女,又把她们吓得不轻。
没关系,别害怕,福尔摩斯给你们撑腰,大胆说,说错了不要紧,大不了就是冤死一条人命,咱们还有很多次重来的机会。成功的侦探,之所以看得比别人更远,因为他们站立在冤死者的枯骨之上。
这么一说,两个小丫头更不敢随意开口了,不过拖了一会儿,短发的助手华生开口说道:“我想起一个问题……那位可以随意夺人躯体的傀儡师,一定是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么?会不会……我们之中,根本没有任何人被他附身?”
一片死一样的寂静。
会不会,我们之中,根本没有任何人被他附身?
……好问题,华生你真是长进了,一个问题,把我辛辛苦苦构建的逻辑大厦,如同沙滩上,被海浪席卷的沙堡一样,轰然冲垮。
这个时候,从里屋的沙发上传来吕维的声音:“不会的,傀儡师的存在必须依附寄主,他不可能长时间离开寄主生存。所以,他现在的确应该寄生在我们某个人身上。”
华生追问:“那么,寄宿的对象一定是人类吗?其他的生物不可能么?”
吕维懒洋洋的声音传来:“别说这楼里根本没有别的生物,要是真有,早就被我们炖来吃了,焉能活到现在?”
华生依依不饶:“或许是微型生物呢?”
“不会,微型生物的生命力太脆弱了,傀儡师损失一具傀儡,也会相应损失生命力,如果将寄主选为微生物,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那么蟑螂,飞虫之类的呢?”
“李道成在前三天就用暗影能量给整栋楼消毒清场了,生命力不足的生物基本都死干净了。”
华生还想说,我看她这明显是人来疯,伸手拍了拍肩膀,阻止了她继续抢戏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