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上来的是个樱岛人,显然不太适应这个环境,战战兢兢,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,便大汗淋漓,不得不草草结束,溜下台去。
再之后,就更是离谱,各个阶层代表居然依次发言,简直没完没了,台下的围观者不由交头接耳,或者用手机上网游戏,测试者中,甚至有不少干脆溜号走人,我心想既然如此,何苦留下陪他们墨迹?干脆拉上二小姐,大摇大摆从正门离场。
测试期结束,那些测试者还打算聚餐留念,不过我和二小姐在测试期内一直离群索居,和这些人连脸熟都不算,也便没去掺和,何况与他们不同,我俩连收拾行李都不必,测试期后便定居于原来的房间,从此长住便是。
回房间后,小丫头很是松了口气:“心里的负疚感好厉害……”
怪了,什么负疚感?
“关于这次抽奖啊……总感觉,像是抢夺了别人的幸福一样。”
哦?那不应该加倍爽快么?
“……抱歉,我还做不到那么洒脱。”
那么,愿意怎么多愁善感随便你,我不奉陪了。呆了这么久,骨头都快软掉了。出去走走,咱们一个月后再见。
二小姐顿时吃了一惊:“你要走!?”
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?我来新界是为什么?陪你在这儿演肥皂剧么?早就该走了,只是看你可怜,才多陪你这一个多星期,现在么,我休整够久,该去做正事了。
二小姐看来有些失落,也不知在失落些啥,莫非每天与我同住,还是什么快乐体验不成?好在二小姐并没纠缠,只是问:“那么,要去哪儿呢?与风吟先生汇合么?”
哈,哪有功夫去管他!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呢,何况要去的地方跟影月谷根本南辕北辙,由得他自生自灭好咯,而且影月谷那地方,还不至于轻易死人,若是连五级地图都能把他陷进去,那我也无话可说,来年烧些草纸也就罢了。
二小姐却不放心:“万一有意外怎么办?”
不是说过咯,来年烧草纸呗。
“但……”
啧,二小姐你还有完没完了?这么担心他,当初他走的时候,你就该及时表白嘛,现在这么患得患失,又是何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