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实在是太快了,快到柳都没办法判断这个人是否已经走出了他不了解的阴影。
观月初打球打得越好,脸上的表情越少,人越沉默。房间的灯开到夜里十一点,早上六点不到他就又出现在球场对着墙壁联系挥拍和击球,一个上午最多休息两三次,一次不超过十分钟。他以为他会倒下,可事实上观月的肌肉劳损被控制的刚刚好,再多一分可能就很长时间不能训练。
柳莲二突然觉得观月初有点可怕。最起码这个人以前的训练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,无限接近于身体极限的那种。
而这种训练量,就算是观月本人再天才也不可能完全控制得好,所以他犹豫几天后,还是像人询问了以前教练的名讳,意料之外的回答。
“教练的话算不上,指导者还是有一个的,在日本还算是很有名的吧?叫武士南次郎,虽然现在只是个寸头有胡子的猥琐大叔,但以前打球的时候,还是很帅气的。”
武士南次郎?是他想的那个南次郎?传说中的武士?
所以说这家伙是“神”的继承者吗?
观月:“你想多了,糟老头子有两个儿子,不过学生可能是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柳:他突然对日本网球界产生了深深地恐惧,现在退出还来得及?
观月:来不及了。
没有人可以退出的,既然他都没有,那别人更不可能。
好好享受现在吧,三年后,那家伙的后代就要回到滋养过他的土地上来了。
在遥远的美国的越前少年狠狠打了一个喷嚏:难道是妈妈想我了吗?然后加快步速向家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