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必要这样说吗?经理一直是我们的经理啊。”柳泽慎也觉得说这些都很莫名其妙,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年,第五名的出线资格赛很可能是最后一场比赛了,在此之前,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
野村懒洋洋地附和:“我们都最后一年了不是吗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赤泽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:“也是,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,最后一场,用尽全力去拼一场,输赢自有天定。”
输,不过是三年没能进入关东大会,赢,不过能继续参加比赛。
圣鲁道夫又不是输不起。
不二裕太恍然,与其想这么多,不如先提高自己的实力,如果觉得自己拖了观月后腿,那么努力赶上不就是了!
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的观月远在银华,和乾贞治一起蹲点。
“喂,我说,我们非要蹲在这里不可吗?”
洁癖观月初蹲在草丛里暴躁发问。
乾贞治蹲得四平八稳,一看就是熟练工:“这样比较隐蔽。”
他信了你的邪!
观月实在忍耐不住,起身找到个角度绝佳的观测点,铺了手帕和纸巾才坐上去,举起笔记本佯装写生的人。
恕他直言,如果乾贞治出门被当成变态,他一定不会惊讶。
这家伙收集数据的方式根本就是终极斯托卡!
观月:突然对数据网球手的未来产生怀疑。
不是?教你数据网球的柳也没见像乾这样啊?莫非乾贞治自学成才?
他们刚找好位置,抬头望入球场,只见球场内尸横遍野,观月甚至有一点恍惚自己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圣鲁道夫。
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眼熟了。
然后他就眼尖地发现这些家伙根本不是因为训练过度晕倒,而是被人完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