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埃尔神侍也参加了杜苏拉的葬礼。

所以他现在也在会所里。

因为生命之水的事情,杜苏拉没有办法交代,月神在考试期间找她都避开了人,于是她知道和月神之间的关系不能说,起码现在还不能说。鉴于这层关系,在来的路上,杜苏拉已经开始编故事了。

往会议室里那么一坐,还没等人开始问,她就自觉地一副“忆往昔”的表情。

“当时,我差点死了,荆棘差点绞死我了。”杜苏拉沉重地说到。

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重。

杜苏拉:“然后不知道为什么,荆棘也许缺少陪伴,它们缠住我不断给我提供精气,我又活了。”

其他人:“?”

杜苏拉:“然后它又发疯一般,开始暴揍我,我又快死了。”

“然后它又治愈我了。”杜苏拉一本正经,“你们懂的吧,像精分那样,一边揍我,一边治愈我。”

其他人已经开始有些不信了。

杜苏拉继续说道:“但我也不是吃素的。我可是会学习、进步的啊!我濒死又活,活了又濒死,在求生的本能下,我变强了,也变秃了……哦不我没有秃,秃的是别人,总之我变强了,荆棘打不动我了,所以我活着走出来了。”

荆棘森林曾经给与皮埃尔致命伤,导致他现在都很难出外勤,皮埃尔神侍眉头一皱,“活着,走出来了?”

杜苏拉:“是的。我的故事就是这样,你们的我不知道,这荆棘精分,时而残暴时而温柔,我也不知道它咋了,或许长期孤独导致精神异常吧。”

皮埃尔神侍不是很信,但也没有其他长嘴的目击证人,不如说从那里走出活物就已经是太阳神的慈悲了,荆棘更不可能开口,他们只能以杜苏拉说的版本为准了。

再说,她能活着出来,变得更强,教会更不应该苛责。

于是皮埃尔没有再多问,解释情况说明会也到此为止。

皮埃尔听完这段,便回教会复命。

他对琳达说:“你过两天再回去吧,现在杜苏拉还活着,你无需太自责,想必你的处罚,也能轻一点了。”

他越过琳达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