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没有一点反应,没有出声,也没有别的动作。
连叫他一声,都没有。
如今为了见沈安最后一面,沈惊鹊竟然跟他说了,求!
忽然觉得有些气,语气不免嘲讽了一些:“沈惊鹊,你是以什么身份求朕?”
听见易沉说这话,惊鹊一下就明白了,易沉刚刚废了她,她现在虽然还在未央宫,可身份,却已经是冷宫里,低贱的连宫女都比不上的废后。
自嘲地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伸手掀开帘子,起身。
她没有穿鞋袜,地上的冰凉透过脚底直抵心窝,让她感觉有些头皮发麻。
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被扯松的领口,笑了笑,然后,慢慢伸向腰间的带子。
当着易沉的面,一件,又一件。
易沉没想到,沈惊鹊,竟然在他面前,脱光了。
如果说刚刚,只是有一点气,那么现在,便是抑制不住地生气。
他快步朝她走过去。
因为方才刚上了药,他也只披了一件单衣。
钳住她的下巴,压着怒气,沉声问她:“如若,站在你面前的,不是朕,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做?啊?”
沈惊鹊看着生气的易沉,缓缓笑开,眼里尽是悲凉:“皇上不是明知故问吗。”
易沉现在只觉得心里很堵。
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床上。
吻上她的唇。
惊鹊没有抵抗,任易沉掠夺。
易沉一怔,微微抬头。
看见她的眼睛,动作一滞,没再继续,拉过被子给她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