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鹊仔细想了想,易渊若是在听戏坊,绝不会用本名。
“可见过佩了一块白鹤纹玉佩的公子。”
在她的印象里,易渊腰间的佩玉,好像从来都是白鹤纹那块,没变过。
吴嬷嬷仔细想了想,一下就想到了隔壁的李公子。
李公子是听戏坊常客,说起白鹤纹的佩玉,吴嬷嬷自然一下就想到了,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惊鹊。
不知道这姑娘找他做甚,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。
笑了笑道:“这位小姐,不是老身不帮忙,这听戏坊来来回回这么多客官,老身实在是记不太清楚。”
“是吗?”惊鹊偏头反问。
言语之间有一丝压迫人的意味。
“是啊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惊鹊示意妙语将银子收起来。
吴嬷嬷看着,出声道:“小姐若是没别的事,老身就先出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惊鹊应声的时候,没看她,神色淡淡的,看向台子上。
“小姐是要找哪位公子?”等吴嬷嬷出去了,连珠好奇地开口问道。
妙语和连珠自小就跟着沈惊鹊,同惊鹊说话,自然随意些。
“铖王殿下。”惊鹊也没藏着,看着台子上的云姝,慢慢开口。
“小姐……可是?”连珠脸微微红了。
惊鹊未否认。
因为她之后同易渊,免不了有过多的交集,倒不如让妙语和连珠误会。
吴嬷嬷不说,找不到易渊,而且,她前世也不清楚,这时候,易渊和云姝,已经到了哪一步。
突然,觉得有些头疼。
易渊若是来看戏,必是上房。
听戏坊的上房,方才跟着嬷嬷上来,她大概看过一圈。
易渊生性挑剔,吃穿用度,都是极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