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语。”朝门口唤了一声。
妙语端着水进来,应声道:“小姐可是渴了?”
惊鹊点点头,坐起身,咕咚咕咚把一杯水都喝了,方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。
连珠也跟着端了洗漱的水进来。
一边进门,一边同惊鹊道:“小姐,方才我听府里的下人嚼舌根,说是昨儿太子傍晚进宫,从宫里带了两个秀女回府,还听说,慧妃娘娘宫里的邓公公,也送了两个秀女去铖王府。”
惊鹊没应声。
易渊和易沉的年岁也不小了,宫里出于子嗣顾忌,自然上心。
接过连珠递过来的脸巾,擦了擦脸,接着一边擦手,一边同连珠道。
“这些话,听听便得了,少说几句,宫里的事,议论不得。”
连珠被教训,低头乖巧地点点头:“奴婢知道了,奴婢也只是同小姐说说罢了,旁人求奴婢说,奴婢也不会说的。”
惊鹊被连珠的话逗笑,无奈地摇摇头。
从屋里出来,连珠凑近妙语道:“诶,妙语,你有没有觉得,小姐有些变了?”
妙语点点头。
连珠见妙语点头,便有些激动道:“若是之前我同小姐说这些,小姐定然觉得新奇,要我多说些,可如今,倒像是没什么兴趣一般,反倒让我别说。”
“还有不止这些,有好些时候,我都觉得,小姐好像不是小姐了,看着虽然同从前没什么差别,但总觉得有心事似的!”
妙语看了一下四周,然后用手肘碰了碰连珠。
轻声提醒道:“主子的事,咱们做下人的还是少说两句吧。”
连珠连忙噤了声,没再多言,有些后怕地四处瞧了瞧。
然后跟着妙语,一块消失在连廊尽头。
惊鹊用完早膳,想出门走走,甫一出门,便看见了方辞。
方辞见惊鹊出来,连忙行礼道:“小的见过小姐。”
自从方辞跟着沈惊显一块去练兵场练兵,倒是有段时日未见了。
他去练兵场时,惊鹊还未醒,他回来时,惊鹊大多已经用完晚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