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府。
黎断和黎月舒站在府门口,门房进去通禀了。
过了一会儿,管家出来道:“大人,小姐里面请。”
黎月舒进了太子府,跟着黎断一块进去。
易沉在厅堂,看见黎月舒,眼里倒是闪过一丝讶异。
同黎断在书房议事时,黎月舒在外候着,本想拉个下人问问,太子府里可有女眷。
恰巧有一位侍女手上拿着一副字画从面前过去,在书房门口徘徊。
黎月舒本想走过去问问,未曾想,那人没想到黎月舒会过去。
被吓了一跳,手上的字画不小心掉了,在地上展开。
黎月舒看过去,心里一惊。
纯红色轻袍,白玉兰花簪,纤纤素手,面容精巧明艳,那画上的人,不是沈惊鹊是谁!
黎月舒怔在原地,直到那奴婢慌张地将画收好,她都还未反应过来。
她在心里想过许多人,但从未想到,那人,是沈惊鹊。
黎断从书房出来,就看见黎月舒有些呆愣地站在门口。
“舒儿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我们回府吧,爹爹。”
黎断还以为她会央求着逛逛太子府,毕竟她之前可是表现地极其想来。
黎月舒同黎断走在连廊上,看着那个奴婢拿着画进书房。
前几日落了雨,大抵是怕画受潮,于是今日便差人拿出来晒晒,看那奴婢紧张的样子,想必易沉对这张画,是极为上心的。
想到这,不禁捏紧了袖子。
她为了易沉掏心掏肺的,凭什么易沉却对沈惊鹊,定是沈惊鹊使了什么狐媚手段,让易沉这样喜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