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语言呢。”他皮笑肉不笑地说,我总觉得从我家出来之后,他对我的态度和之前在咖啡店里不一样了,多了点提防。

我想不通,我充其量不过有点违和而已,又不是在家里藏了尸体的逃犯,或者窝藏了脏物的盗贼,他干嘛用这种态度对我呢?

难道是觉得我很白痴?家务做不好,反应也不够快,所以才毫不掩饰对我的态度变化?

虽然我不是个要强的人,但莫名被人看低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尤其是被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。

“你刚才从直子阿姨那里取回了那枚胸针是不是?”我不甘示弱地抢在他前面推理道,“不要以为我是笨蛋,我可猜出来你要干什么了。”

他的嘴巴撅成一个o型,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,问道:“哦?那么请务必让我听听你的高见。”

我有点无礼地从他衣服口袋里摸出那枚胸针(差点被在同一个兜里的铁丝划伤手指),放到死者长裙的胸口部位,那里赫然有两个针眼,显然这个胸针曾经别在这里。

我挑衅般地瞥了他一眼,他看上去有点小吃惊,但仍然保持着微笑的模样,像一个在看学生表演的老师一样,令我更加火大。

哼,今晚我一定要让你刮目相看,别把谁当傻瓜。

“这枚胸针是这件衣服自带的配饰,我在网店和杂志上都见过这款裙子,所以更加证明胸针是属于死者的。女人对自己的衣服是很敏感的,这么重要的配饰不见了,她脱衣服时肯定会发现。这枚胸针是点睛之笔,几乎相当于衣服一半的价格,不会有人对于它的消失视而不见的。”

他点头,表示赞同,并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