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我真想去死好了。

一连串糗事,让我窘得无地自容。我总感觉他对我不像对梓小姐那样有耐心,当然梓小姐也不会像我这样毛手毛脚。

“哎呀,不碍事,不碍事。”老人慈祥地摆了摆手,“上周我让自行车给刮了一下都毫发未损,别看我腿脚不好,身体可硬朗着呢,除了血压高没别的毛病。”

我这才记起他是我面试那天的客人,榎本小姐说他几乎每天下午都来点一份金枪鱼三明治和鱼子酱。

“真是不好意思,海纳先生。”我记起了他的名字,“我这就给您准备三明治!”

我把用棕色纸袋包着的书和新买的手机放到一旁,把安室中午就准备好的金枪鱼三明治放到微波炉里加热,然后借花献佛般地端到老人面前。

老人笑呵呵地瞧着我们,似乎对我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很感兴趣。

一直到下班前,我都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对我好像有点喜怒无常,明明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阳光灿烂的模样,怎么偏偏对我……这么独特?

我哪惹着他了吗?

我闻了闻自己身上,难道他嗅到了我刚刚接触过的赤井秀一的气味,一下子怒火中烧?

拜托,又不是警犬,哪能鼻子这么灵。

说起赤井秀一,我想起了装在袋子里的书,忽然特别想看,但我还没蠢到当着他的面看,只好忍着。

可是手却忽然痒起来,一种莫名的兴奋在体内如薄雾般缓缓弥漫,一种久违了的激情正在胸口澎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