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敲开门后,说的不是诸如“田宫夫人您好,我是受&tis;&tis;之托捎东西给您,外面下暴雨了,能不能让我和几个朋友进去避避雨”这类的话?

我觉得有些蹊跷,但又不好挑明,万一夫人认为我们有问题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?

“夫人您是来度假的吗?”我笑着问,尽量不动声色。

“嗯,我们每个月都会来这清净几天,我和静冈都喜欢绘画,这里风景好又没有世俗的烦扰,很适合写生。不过,我们的作品只能自娱自乐,根本拿不出手。”她咯咯笑道,刚才一瞬间的敏锐消失了。

等我们端着茶壶和茶杯走到客厅时,两位男士已经出浴,安室穿着白色衬衫,乌丸穿酒红色那件,两人靠在壁炉两侧擦着头发。

我注意到刚才打量我的那个那位女孩,目光再次飘了过来,她看看我,又看看冒着热气的两个男人,咬了咬嘴唇。

就在这时,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田宫先生唉声叹气地说:

“电话断线了……大概是暴雨的缘故吧,但愿这雨明天能结束。”

我们七八个人面面相觑,脸色都不大好。

我看了安室一眼,他也望着我,不,确切的说,他是在望着我微微凸起的小腹,嘴角还有些恶意地上勾着。

可恶。

他这会儿把目光挪到了风姿绰约的夫人身上,眯缝着眼睛,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