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之前的阵阵惊吓做铺垫,我并没有对这个推论感到十分恐惧。即便有个迷之生物可能咬断我的脖子,即便有具死相可怖的尸体跟我“背对背”躺了很久,我也只是留了点冷汗而已。
“那是什么样的生物呢?”我自言自语,忽然想起了一则故事。
和《带斑点的带子》一样,让我印象极其深刻的故事。
那是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里的一个案子,叫做《爬行的人》,讲的是一个老教授为了得到一位年轻女孩的爱,不惜铤而走险,将猴子的血清注入自己体内,企图返老还童、获得强健的体魄,但却发生了基因突变,终日像猿猴一样沿着自己宅邸的外墙攀援,最后几乎丧命。
我把这个故事跟安室说了,作为侦探的他应该早就知道,但他却一直默默地听我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‘一个人要是想超过自然,他就会堕落到自然之下’,我记得福尔摩斯是这样总结的。”我说。
他抬眼看了看我,嘴角有点笑意,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我遇到了冷场。
我在想要不要把地下室的事跟他说,正在犹豫中,他突然凑近我,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小腹。
我触电一样后退。
他砸了咂嘴,有点不高兴的样子:“这衣服你穿着是不是有点紧?”语气不是很温和。
“就、就紧那么一点!”我使劲缩起肚子,十分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