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他的卧室,我躺的是他的床,盖的是他的被子……

脑袋一阵眩晕,他在我床边坐下,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闪烁着细腻的光泽。

这个家伙,该不会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吧?把单身女性带回家,自己还穿得这么暴露,太不地道了。胸肌在背心里缓缓起伏,斜方肌和肱二头肌流畅地连接在一起,在我眼前晃来晃去。

他的这个装扮,就跟穿着情趣睡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,虽然他在家里可能就这么穿……

我不易察觉地咽了下口水,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他性感的肩背转移到哈罗温软的小身体上。

“你应该把我送到医院去……”我把脸埋在哈罗的皮毛里,有气无力地说。

“我看你吃过药后没什么问题,烧也退了,就不想再浪费钱和精力了。”他盯着我的脸,半玩笑半认真地说。

“哦?难道你卖命的那个邪恶组织不给你开工资么?做了那么多坏事,待遇肯定挺高的吧……”我斜着眼睛揶揄道,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。

我刚刚明明一直处于昏迷,怎么喝下的药啊?

我谨慎地瞥着他:“你……该不会给我注射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?”

他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这个问题,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:“怎么会,我用的是最传统的片状药。”

“鬼才信啦,我一直在昏迷中,怎么能吞下去?”我气急败坏地嚷道,哈罗在我怀里蠕动了起来,我连忙揉揉它的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