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下车的时候,降谷先生早就已经离开了,那两个女孩迷迷糊糊瑟瑟发抖,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们哄上车。

话说我长得这么没有安全感吗?

我有点担心降谷先生是不是嫌我慢,特意不等我,便问了值班的警察。

“哎呀,之前送她们来的那个人,把她们扔到这就疯一样地开车回去了,根本就没打算等你嘛。”值班警察说。

那就好。我舒了一口气。

话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
20:30 p

今天可真是繁忙的一天,我把早上接回来的女孩送回她们的宿舍,她们似乎被告知了什么,对自己的遭遇只字不提,我问了降谷先生,他说不用我管,于是我就离开了。

上午局里又开会了,我在座位上开着小差,不时看一眼总务长随着激烈演讲不断耸动的双下巴,时间过得很很快。

下午没什么紧要任务,我便把尚未解决的工作整理了一下,列了个提纲。下班本想去降谷先生家看看,打电话给他,他有点儿愠怒地拒绝了我的拜访。

我很委屈。

算了,他一定也在为工作忙碌着,我不去叨扰也好。

晚上八点三十分,我刚刚洗完澡,打开一瓶啤酒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
是降谷先生。我急切地抓起电话,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。

“那个……降谷先生?”他一向干脆利落,说话从不犹犹豫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