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,这道菜比披萨薄很多,也软,味道十分细腻、绵长,我以为是家里工具不全才阴差阳错地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美味,根本没想那么多。
真是的,我怎么老在他面前掉链子。
我把千疮百孔的香肠塞到嘴里,哈罗也吃完了骨头,很懂事地把盘子拖到水池边。
安室站起来,收好桌上的空盘子摞在水池旁,我自告奋勇刷碗。
他没有反对,抱着哈罗回到卧室,我放开水龙头,一边重复着熟悉的洗刷工作,一边观察着他的厨房。
太整洁了。一切井井有条,地上的瓷砖虽不说光可鉴人,但也十分清透光洁,厨具、餐具全部整齐摆列,抹布干爽地悬挂在墙壁上,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没达到过的整洁。
真够让人自惭形秽的了。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去我家,看见袜子挂在壁柜上、灶台满是面包屑的情景,不知道他当时心里是如何吐槽的。
我叹了口气,忽然手一抖,浑身如过电般汗毛直竖。
身后突然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了过来,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。
七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不知何时潜伏在了我的身后,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腰,前胸紧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。
我浑身僵直,手一松,盘子跌碎在水池里。
我本能地伸手去捡,他拉住了我的手臂,嘴唇擦着我的耳朵说:“别管了,觉也睡好了,饭也吃饱了,接下来我们做点有趣的活动吧”
这种明目张胆的色狼宣言,真的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吗?
“你、你不是答应要送我回家么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我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我得回家了&iddot;&iddot;”我努力扒拉着他的胳膊,可它们却铁杵般纹丝不动,甚至越勒越紧,把我的胯挤得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