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下身,爱怜地摸了摸它的下巴。

“想我了吗?哈罗。”

它的脚上还绑着绷带,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它,往客厅里走。

路过厨房,我死死别着头不往里瞅,客厅也不想待一秒,但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小心地翻找,看看他把我的包塞到哪了。

在客厅里转了两圈也没找到。他家十分整洁,想找什么一目了然,看来不在客厅。

然而卧室里也没有。

他的吉他靠在墙角,那天我没见到有吉他,估计近两天拿出来弹了。洗得干干净净的牛仔裤挂在墙上,桌上有一张白纸,上面有繁复的刻痕,估计是上一张纸印下的,这家伙又在计划着什么吗?

这都不重要了,他就算去竞选首相我也不管,我只想找到我的包。

可是它在哪?他该不会给我扔了吧?

就在我记得焦头烂额时,哈罗忽然叫了起来,仿佛猜出了我的目的。

它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跑,跑两步就扭头看我,似乎是让我跟上的意思,我照做了。

它把我领到一个紧闭着的房间钱,抬起小爪子扒了扒。

是让我打开的意思吗?

我咽了下口水,瞪着那道紧闭着的门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