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什么事吗,降谷先生?”风见不解问道。
安室没有回答,而是大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。
看到敞开的阳台的门和被小心翻动过的一些物件,他哼地冷笑了一声。
“看来今天白天,我家被某个神秘人物光顾了。”
“啊?有没有丢东西啊?”风见一听,急了,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念叨需要检查是否被偷走的物什。
安室摇摇头:“我不认为是小偷。”
风见一脸诧异地止住了碎碎念,看见他的上司忽然嘴角一扬,快步走到床边,蹲下来从地上捏起一根酒红色的卷曲长发。
他惊讶地看见,上司的嘴角带着几分邪气地卷了起来,瞳孔里闪动着慑人的幽光,整个人看上去很愉悦?
“原来如此。”安室低低笑道,举起那根头发,“闯进了一只迷路的小猫咪呢。”
风见又揉了揉眼睛。眼前这个笑容邪恶,瞳孔皱缩的男人,真的是那个降谷先生吗?他是不是潜入组织太久,人格发生了变化?
风见打了个冷颤。
安室把那根头发放在床头的桌子上:“我就说那个多事的女侦探有所企图,原来是在帮她打掩护。”
安室把接下来的任务又交代了一遍,又特意嘱咐风见带上车技好的人,半个小时后,风见离开了,感觉脑袋更沉重了。
安室坐在床角,手指绕着那根柔软的头发,若有所思。
既然你主动接近了,我可以认为你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吗?接下来,忙完这件事,我可要主动出击了。
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,抬手摸了摸脸颊。
那天晚上挨的一巴掌还挺重,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,那一巴掌把他从罪恶的漩涡中扇醒,但即便意识到了自己对她造成的重大伤害,每每一回想起来还是会血脉偾张,莫名地亢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