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两个一起进餐的女孩同时瞥了我一眼,然后相视一笑,嘴角流露着鄙夷。

我恶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,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。

谁让他非把我领到这里来的,也不看看丢谁的脸,我甚至想故意做点丢人的事让他出丑,后来转念一想,我这么做实际上是在给安室抹黑,只好讪讪地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他对我不伦不类的打扮丝毫不在意,依旧一脸微笑,问我对这里满意吗。

我垂着头不回答,他没再说什么,轻笑了一声,把外衣脱下来递给服务生,我看见他里面穿的是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表面泛着高档品特有的细腻光泽,很衬他乌黑的短发和挺拔的身材。

他果然有备而来。

四周几乎座无虚席,只在中央区域空着几张桌子,既然选择了人流这么密集的餐厅,他应该不敢对我做什么,我稍稍放下心了。

然而服务生却把我们引入了一间包房,然后殷勤地关上了雕花大门,把我和他单独留在了不到二十平的密闭空间里。

我忽然很想捶门,对着远去的服务生高喊“你不要走,别把我一个人跟这个抖s虐待狂扔在一块”。

他残杀那个蜥蜴男孩的场面在我脑海里历久弥新,我本能地对他很惧怕。

“请坐。”他替我拉开一张椅子,似笑非笑地说,“今晚我亲自为你服务。”

服务什么?人肉拼盘吗?

我忐忑不安地坐下来,他走到我对面,也拉开椅子坐下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我单刀直入地问,虽然心里十分害怕。

“哦?不需要前戏直接就要进入正题,要当妈妈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了。”他把两只胳膊肘支在餐桌上,十指交叉,目光锐利而暧昧地落在我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