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放的兵士在何铮府上搜查了一圈,并未寻到北歌。萧放听着手下人的复命,他冷眼瞧了瞧瘫在地上起不来的何铮,随后转身大步朝何府外走:“撤兵!”

连祁听到萧放早归的消息,连忙赶来刺史府,便见萧放从内领兵出来。连祁看着萧放身后齐齐的重甲兵,心上意外,他连忙迎上前,单膝跪在萧放身前请罪:“是属下失职,没有保护好郡主,让郡主走失。”

“好好的,怎会让她撞上何铮?”萧放低眸看着跪地的连祁。

连祁将白日里的事情大致陈述一遍,他说完仰起头,疑惑问道:“郡主难道不在何铮府上吗?”

“表面上搜不出来,但也不能断定和安不在这里。你带人留下守在他府外,注意夜里可有什么动静。”

“若是发现和安,无需顾忌,必须把人给本侯带回来。至于何铮,区区走狗,不配为人。”

萧放吩咐完,又留了一小队人马在城内搜寻,随后翻身上马,带兵离去。

……

北歌再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客栈,白日里她本逃过何铮手下的追捕,却不想又遇到人劫持,她与那男人争执间,又引来了何铮的追兵,被伤了后肩。

北歌感受着背后伤口上的疼,她一向是最怕疼的,从前看见父亲受伤每每心揪的疼,父亲身上伤口的位置,似乎也烙在她身上,隐隐的跟着一起疼。

如今实实切切受了伤,才知是两种疼,一种是心上,一种是体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