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放替北歌上药,他的指尖无意划过她伤口外的肌肤,萧放触到那抹细滑,顿了顿,开口问:“本侯听说你是为了学酿酒才进城的。”

北歌闻言,她想着酒肆中那位白衣女子,语调闷闷的道了句:“妾现在才知,妾努力错了地方,原来侯爷爱的,不是那里的酒。”

萧放将北歌半分吃味半分撒娇的话听在耳里,却未说话,他涂好药后,将药瓶放在一侧,拿起一旁浸湿的绢布擦了擦手,随后从床榻起身。

北歌见萧放起身欲走,顾不得穿好衣服,连忙抬手拉住萧放的袖口。

萧放见被北歌双手拉住的袖口:“本侯还有些军务要处理。”

“战事不是停了吗?”

“是兵器上的事。”萧放的目光移过北歌颈下的雪白落在别处:“穿好衣服…你先休息。”

北歌看着萧放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前,她疑惑萧放竟不询问她这些时日一直住在哪,为何受伤…被谁所救……

北歌小心着背后的伤口,一件件将衣服穿好,她下了榻,转过屏风,走到外帐。

萧放正坐在书案前,案上铺满各种图纸,北歌慢慢走上前,在萧放身旁跪坐下来,她朝兵器图上望了望:“侯爷是想改弓弩吗?妾自幼对墨家机关术感兴趣,对这些略有研究。侯爷若是信得过妾,可否让妾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