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放此刻的心思都放在北歌脚踝的淤青上,也没细想她的问题。北歌的脚如同她的脸蛋,她的手,她身上每一处部位一样,都生的极好看,雪白雪白的嫩足,也不过萧放巴掌大小。

萧放盯着北歌的足看了片刻,突然鬼使神差的握在掌心轻捏了一下。被子下,北歌的身子明显一颤,北歌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身,她脸涨的通红,飞快从萧放掌心收回足。

掌心的触感消失,萧放只觉北歌的足像一条水面蹦出的鱼,他抓住片刻,又滑溜溜的从他掌心溜走。

萧放挑眉看着北歌反应,喉结上下动了动,嗓音带笑:“害羞了?”

北歌听着萧放的问,她红着眼,湿漉漉的盯看他半晌,忽然抓起被子,整个人连带着小脑袋都缩了进去。

萧放又低笑了几声,拿着药酒离开床榻,唤人端来水,净过手后,开始兀自宽衣。

北歌缩在被子下,空气不流通,她憋得的面色更红,却不肯出来。北歌发现,在情趣之事上,萧放一向只许他自己州官放火,不许她百姓点灯。

他分明是调戏她,又哪里是真心有兴致,他的兴致,全都在白温之身上了……

次日,北歌早早起身,亲眼看过地基后,她心中有了分寸。地基实际上的问题和图纸上显示的差别不大,北歌开始按照最初想出的方法修改图纸。

北歌精细绘了两日,将需要修改的地方绘了出来,又在一侧细心附了注释。

北歌将图纸拿给萧放:“妾这几日一直在研究地基上的问题,前日亲眼看过后,想到了修改了方法。”

萧放闻言微愣,他接过图纸,展开来看。

“只是妾才疏学浅,也不知自己这方法可不可行,侯爷不如将这图纸拿给营中的百工们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