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放感受到北歌的动作,低头捧起她的小脸,含住她粉软的唇瓣。
船舱外的酒坛摔碎了,酒香四溢,萧放不知方才,是酒水醉了他,还是船头的美人。
“还疼吗?”他的嗓音不似刚刚艰难,他抬手将她的青丝一缕缕从衣衫内抽出来,随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。
因着方才的吻,北歌面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又染了上来,她的呼吸尚显急促,她听着萧放的问,点了点头又忽然摇头。
萧放瞧着北歌的反应笑了笑,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:“本侯带你回去。”
萧放出了船舱,北歌独自倚在舱内的方桌旁,桌上烛台中的红烛不知滚落到哪去,北歌无力的伏在桌案上,感受着船身在江水中摇晃着前行。
江风吹起帷幔的一角,帷幔飘在空中,猎猎作响,月光从空隙中照进来,照亮地上散乱的衣裳,照亮那抹惊心的红渍。
北歌闭上眼,她渐渐从无尽的疼痛中抽回思绪,如今,她真的没有回头路了。
今日种种,称得上是她蓄谋已久。
那日在亭子中,她本以为自己极怒了萧放,萧放出于何种心态,都应该给她些教训,可他只是用力咬她,抱她回房间后,便再未碰她。
北歌大概想清楚,萧放若不是个断袖,那便极有可能爱惨了白温之。
不然以萧放的年纪,怎可能连个侍妾都没有,甚至她日日睡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,他全无冲动。
今夜,她原以为萧放不肯碰她的。